事实上,我国一直存在着“法定婚龄”和“政策婚龄”这两种形式,一份基于“五普”长表数据的研究展现了不同时期婚龄的约束效果。该研究题为《法定婚龄、政策婚龄下的民众初婚行为》,于2005年发表于北大核心期刊《中国人口科学》。
事实上,我国一直存在着“法定婚龄”和“政策婚龄”这两种形式,一份基于“五普”长表数据的研究展现了不同时期婚龄的约束效果。该研究题为《法定婚龄、政策婚龄下的民众初婚行为》,于2005年发表于北大核心期刊《中国人口科学》。
Politico在这里特别提到,美国驻巴拿马的新任大使人选,就因为美国两党的党争而一度空缺了4年半,直到前几周才终于被美国国会参议院通过。文章认为,这直接导致巴拿马方面认为美国并不在乎自己,从而给了中国可乘之机。《政轩和艾岚》 2020年,薛宁兰在《东方法学》期刊上刊发了《社会转型中的婚姻家庭法制新面向》一文,详述了对降低法定婚龄的思考。文中,她主张未来将男女法定婚龄一并确立为18周岁,与成年年龄相等。
2012年、2017年,黄细花两度提出“将法定婚龄定为18周岁”的建议,每次都会引发广泛热议。事实上,从2010年起,围绕人口问题,黄细花已经提交了数十份人大代表建议,内容涉及取消独生子女政策、取消计划生育一票否决制、取消“超生开除”、计划生育标语应淡出公共生活、将人口安全纳入国家安全议题、全面放开生育等等,“降低法定婚龄”只是其中的一项。
徐文海也支持将法定婚龄设定为成年年龄,“降低法定婚龄,可以消除民法典总则编的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年龄规定与婚姻家庭编规定的差异,这有利于《民法典》内部协调一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