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之交的鄱阳湖,原是一幅水天一色、鸥鹭齐飞的美景。但眼下,曾碧波万顷的鄱阳湖多个水域均成了干涸、龟裂的模样。裸露的湖床上,干死的小鱼、小虾、河蚌等随处可见,甚至刮起了“沙尘暴”。
值得注意的是,位于金字塔顶端的超大城市仅有7座,分别是上海、北京、深圳、重庆、广州、成都和天津。而谁会是下一个超大城市,格外引人关注。
辽宁省文物保护专家组组长、辽宁省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国考古学会名誉理事、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郭大顺,是那次试掘工作的领队。看着逐渐露出的遗迹,他当即感觉东山嘴遗址不仅特殊,而且很不一般。“因为它南边是一个圆形的(建筑址),北边是方的,然后东西对称,有个中轴线,这很重要。”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彼时对红山文化的认识还只限于其是与仰韶文化同时期的母系氏族社会,但眼前的建筑布局不仅同仰韶文化的向心式完全不同,甚至与后世的建筑布局具有诸多相似特征:“这等于跨了好几步。”《西部战线》 史语所考古组是历史上第一个国家级考古机构。所长傅斯年在立所纲领《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中明确提出“近代的历史学只是史料学”,并要求该所同仁需“去扩张材料,去学设‘发冢校尉’,求出一部古史于地下遗物”。就在其成立的当年,考古组便在李济的主持下发掘了殷墟遗址,为新生的中国现代考古学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旱情之下,鄱阳湖的最低水位及水域面积屡创新低。10月5日,鄱阳湖代表站星子站的水位一度只有6.83米,低于历史最低水位0.28米。
刚到史语所不久,梁思永即投入了“东北考古计划”。因为1924年时法国学者德日进曾在赤峰林西发现过一处新石器遗址,梁思永的首选目的地便锁定在了那里。就在整装待发之际,通辽一带突然暴发鼠疫,阻断了行程。恰巧此时,中东铁路的俄籍雇员路卡什金在黑龙江的昂昂溪附近又发现一处新石器时代遗址,梁思永立马决定改道,即刻北上。/p>